要不是前几日的连番大雨,导致整条修水河只有这里能通过大队人马,袁军估计早从其他路线直达南昌县了。
黄猗咽了咽口水:“你这是要拿自己当鱼饵钓鱼啊?”
“大营吕岱那里,还有水军郑宝那边,你都派人通知没,你就敢将计就计?”
“都没有,我带这五百人出来的时候,吕岱带人护送何夔去县治上任去了。”
“郑宝这会儿要是没意外,估计都带水军到赣水了!”
“运气好的话,吕岱这会儿应该也从县里回到大营了,他要是有点危机意识,说不定这会儿正在赶来的路上。”
“运气不好的话,就只有刚才那四骑能回营报信了!”
黄猗大惊失色:“靠,那你也敢拿命来冒险?”
黄猗这段时间也跟着袁耀学了不少后世的话语,情急之下也是脱口而出。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看着黄猗慌张的神色,袁耀之前的紧张反而消散不见了。
“屁,你这纯属提着灯笼进茅房,找死!”
“嘿嘿,张鮍和阎象算命的时候你不也在场吗?他们咋说的,风险越大机会越大!”
“现在就是能一举重创彭氏的机会,我现在都隐隐有预感了,要是能抢了上缭城,怕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信你个鬼!”
黄猗看着袁耀,只觉得这人纯属是发痴发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