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割下腊梅人头,腰间甩出一个木牌,贴于脖颈断头之处,嘴中道:“若不是外面有凶汉阻拦,你年纪尚幼,我本不该取你人头,但形势危急,你也算帮我一个忙了。”
他将腊梅慢慢疲软的身躯轻轻放下,忽然瞥见了小姑娘渐渐发育而成的身子,他饶有兴趣的拿手中小刀挑开腊梅身上之物,细细的把玩了一番,直至尸身僵硬,他才将腊梅脑袋捡起,装进了腰间的另一个口袋之中。
他走近榆疙瘩,见榆疙瘩大气呼呼,有进无出,双眼依旧睁的浑圆。
他笑道:“我既取走你家姑娘人头,那柄牌子,我便送你,若你命薄挺不过去,我自会前来收回。”显然,他口中所指,便是刚才他贴在腊梅脖颈之处的那柄“免死牌”,此时已经蓝中渗红,被腊梅的鲜血染红,变成了真正的“免死牌”,只是这“免死牌”偏偏免的不是她自己的生死。
此时,暗格之中,腊根死死的透过窟窿眼,盯着眼前的一切,他一动未动,就这样死死的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