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筝说不是,说谁都会有这种本能,唯独方想年不会,哪怕是被逮到了,也是有误会,或者是不得已的苦衷。
唐浅以前没觉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那晚觉得有点。
因为闫筝当她是傻子,哪来的什么苦衷和误会,碰女人这事还会有苦衷?
那晚多少有点代入了自己和闫筝,说话的口气冲了点。
现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些天,唐浅冷静了很多,也想起了很多。
例如方想年是如何一个个的将那些热衷于玩灰色游戏的权贵握在掌心。
融入一群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虽然肮脏,却是最快的法子。
杨夏看她久久不说话,伸手戳戳她:“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最后其实没怎么样,俩人离婚了,听说那女的再婚了,又碰见的男的很好。
唐浅抿唇,开口:“他改了。”
杨夏微怔:“真的吗?”
假的,没改,扭曲的三观不止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还来源于原生家庭。
在同样扭曲三观家庭中长大的人,他们的本性是自私的,无论如何都改不掉。
但唐浅笑了笑:“恩,改了,现在两口子还有孩子,都过的很好。”
杨夏浅浅的长出口气,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的。
唐浅瞧着有趣的很,笑眯眯的问她:“你是怕方想年以后也这样吗?”
杨夏扁嘴,闷闷的恩了一声。
唐浅啧了一声:“傻子,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就不会。”
唐浅想了想:“反正就是不会,你这次就信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