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稍稍有些吃惊:“你还去了南疆?”
万琦点头:“南疆地广人稀,稀奇古怪的蛇特别多,因此属下耽搁了一年多才回来,还望将军和夫人恕罪。”
景澜原先驻军打仗的地方,就在大黎偏东南方向,王琦所说的南疆,要更南一些,离京城更远,那里四季如春,所以可以想象得出,各种奇树异卉,飞禽走兽都多。
景澜点头道:“没事,我不怪你,你接着说。”
“随后属下找到南疆一养蛇大师,把袁侍卫生前的状况告诉了他,那大师说这蛇算是南疆十分珍惜之物,轻易不会给人带出南疆,且那蛇极好湿热,离了南疆活不了几日……但有一桩事,是他多年来放不下的。”
“他说十四年前,曾有一少年游学至南疆,身中此蛇之毒,当地人都无法医治,本以为这少年定要命丧于此,没想到那少年却自己替自己解了毒。”
“养蛇大师对这少年产生了兴趣,想教他好好养蛊、养蛇,可是那少年却学了数日,偷偷带了许多蛇蛋离开了南疆。”
安歌听完他的话,沉吟片刻:“这么多年来,只有那少年将那种蛇带出南疆?所以,若是京城出现那蛇,只有可能是那少年所养?”
万琦点点头:“可是养蛇大师也不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也忘记了那少年的样貌,只记得,他当初当差不多十岁左右,所以,属下猜测,京城中精通医术、毒术、蛊术的二十四岁左右的男子,有很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