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想来,又有点顾忌,“我怕你妈骂我,说我猫哭耗子假慈悲,还说我命硬克鸢鸢。”
霍北尧无奈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手搭到她的肩膀上,朝自己怀里一拢。
南婳正走神,没防备,被他一下子拢到怀里,人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耳根一烫,拿眼瞪他,“你要干嘛?”
霍北尧手划到她的腰上,隔着衣服虚虚实实地拢着,并不握紧,却比握紧更有种撩人感。
“后悔当年遇到我吗?”他低垂眼眸凝视着怀中的她,漆黑的眸子深邃,是微醺的酒,克制又迷离。
望着她的时候,那汪酒全部流泻而出,醉人,勾人心弦。
护工阿姨察觉气氛不对,急忙走了出去。
南婳掌心撑着他的腿,想站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站不起来。
她赌气说:“后悔,我后悔得要死。”
霍北尧心里挺愧疚的,极浅地笑了笑,“后悔也没办法了,人已经被我套牢了。”
“没有,我现在还是自由身。”
“阳阳今天一早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再接再厉,好好努力,说妈妈已经答应他,不跟爸爸分手了。你来疗养院,就是他告诉我的。”
南婳觉得头有点疼。
这个宝贝儿子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操心太多。
为她和霍北尧操碎了心。
接下来,两人陪着霍南鸢,吹了蜡烛,吃了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