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平时只怕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就被某些人将银子摸走了,只是她可能也怕被揭穿,在咱们这里混不下去,所以肯定是摸得少,大家也没有在意!”高寡妇信誓旦旦的说道。
“呵!”韩若秋被高寡妇的推理,直接气笑了。
”你笑什么笑?是不是我说对了,你无法狡辩?”高寡妇笃定的看着韩若秋。
“我狡辩什么?有什么值得我狡辩的?我发觉你这个人真的很搞笑,自己没有,就觉得别人也没有!”
“再说就连你都知道出门带银票轻省,我就不知道?你这是看不起谁呢?我上次买米粮,当时大米白面可都要八十文一斤了,试问你说的我摸得少,是摸多少?才不会被人发现?”
“你真当大家都和你一样愚不可及吗?大家身上的银两,谁心里没有数?在逃难的路上,大家都是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你告诉我,大家如果都丢了银钱,谁会忍住不声张?”
“大家的银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出来,省出来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银子,要是银子丢了,岂会闷不吭声毫无作为?”就好像潘刚娘,此时不是坐在地上哀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