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握着手雷,拉开架势:“都离远点,小心把你们炸死。”
白老太冷声道:“干支锅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字。”
鼻大炮想了想:“呸呸呸,都离远点,小心让你活不成。”
我无语了,这家伙难道就没想到血溅当场四个字吗?
“砰”的一声。
鼻大炮拿手雷在脑袋上磕了一下,铁疙瘩碰肉,这还了得,只见他“哎呦”一声,整个人都晃了起来,赶紧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哎呦,妈呀,我这瓜熟透了,他妈脑袋要裂了。”
我捡起手雷递给黄二黑:“大黄,你手上有功夫,投弹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黄二黑看了我一眼,好像对这个称呼不满意。
他拿着手雷一拉保险,迅速扔了出去,“当啷”一声,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鼻大炮咧着嘴说:“绝了,原来是拉的,白磕我脑袋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木把冒烟是我们的,脑袋磕一下是小日子的,拉保险的是漂亮国生产提供给校长的。
强调一点,后两者不冒烟,别在被影视剧欺骗了,至于包子雷,胡萝卜雷,黄瓜雷等等,只能说脑袋都他妈有病。
所有人都盯着夯土墙,可是过了十几秒,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