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自当尽力。”丁宝林客客气气的还礼。
修文学馆的学生听了这话,当场就笑开了。有人直言不讳:“是啊是啊,可尽力了,上一次考试,十七人去,连个中的都没有。”
“明阳哪能跟我们修文比,我们去了十六个,中了十三个呢。”
“明阳的,别在那待着了,来我们修文吧!”
已然是公开嘲讽加挖墙脚。
明阳的学生气得跳脚,偏生丁宝林在这里压着,不敢多言,一个个的脸皮都憋红了。乔明渊也打量着那些学生,一扫过去,就瞧见了乔明鹤,过年挨了一顿揍,在家里休养了近一个月,他才好了起来。两人的目光刚对上,乔明鹤就挺了挺腰板,他对自己所在的修文学馆还是很有信心的!
在乔明鹤的心里,乔明渊读书晚,又是在个那样的破学馆,如何能跟自己比?
等着吧,他这一次一定能将乔明渊压下去!
乔明渊嗤笑一声,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什么都没说地别开脸去跟身旁的沈秋池说话。
丁宝林同那修文学馆的杨毅龙没什么可说的,又拱了拱手,修文学馆的马车抢着路就走,将明阳学馆的车逼到了路边。
学生们义愤填膺,纷纷痛骂修文学馆不是个东西。
丁宝林宽慰了学生们一二,等修文学馆的人走过,才催促着车夫快些去县衙。
等学生们都报考后,大家又回了明阳学馆。接下来的十天,除了甲班下场的学生之外,其余人等皆是自己温书,学馆里的氛围空前压抑,几个夫子并着丁宝林都在忙着给学生们开小灶,知识点一股脑儿的灌输给大家,逼着大家写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