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的脸色有些不好，林可儿除了是研究院的案例，也是她多年研究的病患，甚至是像女儿一样的存在。她轻叹口气：“要么是她有所隐瞒，要么是我的诊断和治疗方向都错了。”
“对了，小夏，你记得大学我教你们时也有一个类似的案例吗？当时你跟陆有湖负责这两个案例，陆有湖还为此联系过美国加州那边的心理学教授。”孙教授说道。
夏有光点头：“记得，秦川和周梅，我毕业论文写的是秦川的案例。至于周梅……”
孙教授也跟着点头：“这我知道，我说的就是周梅的案例，当时主要是由陆有湖负责吧，他报告做得挺不错，可惜那孩子后来出事，退学去了美国。听说他从美国回来了，你们有联系吗？如果有，让他有空来研究院坐坐。”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夏有光轻咳一声：“我们……没怎么联系。”
“是吗？”红绿灯路口，孙教授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再戴上，“当年，我还以为你们在谈恋爱呢。”
“……您当年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夏有光和陆有湖在大学时期很正常啊，尤其是她的表现，哪有什么恋爱的迹象。
孙教授道：“陆有湖那时来找我，说要和你互换研究对象，秦川和周梅的案例不也是在他的自荐下给了你们两个吗？看他当时那样，对你可是挺有兴趣的，我以为你们在谈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