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晏锦书真的这么觉得，给她买洗发水的钱，他还是有富余的。
“不过，贵的东西也是有贵的道理。”时小砚卷起一缕头发嗅了嗅说，“太香了，我都要忍不住爱上自己了。”
晏锦书挑眉：不管她用什么洗发水，不管她有没有散发出香味，他都是喜欢她的。勇敢坚强的她，却也有胆小爱哭的一面，他喜欢的是原原本本的她，所以，他对她的喜欢，甚至比她对自己的喜欢还要更多。
时小砚跟头发玩腻了，趴在晏锦书的车座后面问：“有音乐听吗？”
“不知道，我都没打开过。”这车他也才开第二次。
“行，你专心开车，我来看看。”时小砚倾身到前排去，在控制面板上找到播放器点进去。
她离他更近了一些，香味变得更加清晰，像雨中菖蒲花的味道，雨水对它不是摧残而是洗礼，馨香中还有水汽的清新。
时小砚按了播放键说：“没有本地音乐，只能听车载播放器推荐的音乐了，让我们来听听看，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