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想了想,“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好!”太后点头,“芳泽,去吧!”
芳泽行礼退下。
靳月吃得着急,糕点有些干,她狠狠灌了两口水,才喘上了气,“花绪是当年的女子军一员,她如今就在燕王府,但我知道,若我不去,宋宴肯定会杀了她,而且在这之前,他会藏起花绪,怕是没那么容易被人找到。”
“你想救花绪?”太后问,“那你知道宋宴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吗?”
靳月咂吧着嘴,舌裹着后槽牙,闷闷的点头。
“知道还要救吗?”太后目不转睛的看她,“哀家相信你不是当年的靳月,可若是你去了,就是在昭告天下,你就是当年的靳月,明白吗?”
靳月当然明白,一去就等于承认。
“如此,还要救吗?”太后又问。
靳月略显无奈的叹口气,“娘,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