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奶奶时，戚玥笑了笑，“奶奶，给您拜年了！”
“哼，你还知道回来？”
“祝奶奶身体健康，万事顺意，长命百岁！红包拿来！”
她奶奶还是摸出个皱巴巴的红包，戚玥也不关心，
客套了问了句，“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戚玥微笑，“比堂哥们当年的成绩肯定是好点的。”然后也不等她奶奶发作，“我去找我爸了啊。”
果不其然，她爸又和人在酒桌上切磋。他以前是熬过穷日子的，也有些酒肉朋友，每次过年回来就吃吃喝喝个不停，在她印象中，她爸算是很能喝的了，但也被灌到过不省人事，看着就挺吓人。
“过年，大家开心一下。”他总这样说。
待在房间里玩了一天的手机，又给陆晓打电话发语音发微信，通通都是石沉大海，心情也愈发不愉快了起来。
年初三这天晚上，戚昊年做东，安排些叔伯兄弟一块聚餐，几个什么阿姨啊表姑之类的看见她就凑了过来，大致就是围观下名牌大学高材生这种打算，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话——
学业怎么样啊？成绩如何啊？我记得你当时成绩不好呢，怎么考上Q大的呀？有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啊？还问了下A市的房价和消费水平，诸如此类的。
戚玥正儿八经的回了她们，“学习没别的捷径，就让他们废寝忘食、凿壁偷光、囊萤映雪、专心致志、悬梁刺股，保管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