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致和秦氏自然上前帮忙,笑语欢声之际,宫里先遣来教习礼仪的也到了。虽只有郑二哥一人被召,可容畦也跟在旁边学着,说的是以防万一。
宫里的教习一边笑话,一边教着,毕竟天子连召见商户人家都做出来了,谁知道还会不会顺便召见容家家主?
郑二哥和容畦学了整整半日的礼仪,夜里也只胡乱睡下。到的第二日一大早起来,梳洗完毕,就跟了来教习礼仪的往宫里去。
这一去就是大半日,嫣然虽晓得进宫是件好事,可又怕兄长一句话应答的不对,触怒了天子。坐立难安不说,连饭都没好好地吃。还是陆婆子左劝右劝,才勉强用茶泡了两口放咽下。
眼见天色将黑,还不见丈夫和兄长归来,嫣然这颗心跳的越发厉害,总不会是触怒了天子吧?就在嫣然不晓得多少次派人出去瞧时,总算听得外面喜悦的喊声:“回来了,爷和二舅爷都回来了。”
嫣然顾不得许多,匆匆外往跑去。还没跑进厅就听到郑二哥的笑声,这肚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