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婴一个妇人,早便消失在大众眼里……
孙氏的话叫傅青淮有几分沉重,“本不该如此的——但家事着实有些不好说,连我也没弄清楚,还望嫂子见谅。”
“啊……”孙氏有些不解,但还是罢了,“如此,你也别怪嫂子多嘴了。”
“怎么会呢?嫂子这是关心我,我感谢还来不及。”
待傅青淮走后。
孙氏抚摸着肚子,“你我成婚十多载,才有了这宝贝入家门,我本想同青淮也说,叫他替你高兴的,说不准能同他儿女结个娃娃亲……”
孙早叹息,“看来他家中出事了,这事还是莫要再提,免得他伤怀,等咱们家添丁了再说吧。”
而傅青淮回了傅家,顾不得时辰已晚。
这事再拖不得了。
她找了傅与律,“二叔,侄儿求你帮忙——我想见太子一面!”
——————————
翌日午后。
太子以讲书名义,将傅青淮召进东宫,屏退了所有人。
“孤能给你这体面,但你却不能当成体面。”
太子依旧那幅模样,甚至更稳重了些。
可是眉心化不开的竖纹叫傅青淮明白,他这几年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