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勉强可以接受。”拓跋烈对于小烈子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心里。这二狗子他是打死都不要被叫的,因为名字太蠢了,要是被人知道他曾用过这种傻名字,他非要自杀不可。哎,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啊。
秦子沫见拓跋烈没了意见,对着暮使了一下眼色。暮本来是挺讨厌拓跋烈的,可是既然秦子沫要他对他好,那他也没有话说。重新拿了一块新帕子在热水里浸过之后,递给了边上的拓跋烈。
“舒服。”拓跋烈用热帕子捂脸,突然他想起了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不由赶紧的把执帕拿了下来,他面朝着暮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问道:“这面具遇水了不要紧吧?”
“嗯,没事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只有我特殊的药水才能把它与你的脸皮分离么。”暮清冷的对着拓跋烈说着。
拓跋烈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是他小题大做了。
秦子沫走到了拓跋烈的身边,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说小烈子,你要充分相信暮的实力么,你瞧她方才不是给我洗了脸的?不是也没事?我觉得这张面具与自己的脸完全没什么区别就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