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论怎么说上党之战总算是赢了下来。杀我估计不会,剩下的无非就是下狱问罪,碍于汹汹的民意,还有军队的压力,想要重责恐怕也难。最好的办法就是贬出邯郸,眼不见为净。当然上党也是回不来的,代北或许是个好去处。”赵括淡定地总结道,仿佛那个被贬谪的人是毫不相干之人一般。
“若真是如此,赵王之心胸也太过狭小了。”白起眉头未皱,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能够叫停上党之战的王上,能英明到哪里去。显然,白起的话语不乏挑拨之意。
可是,赵括闻言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无奈地耸耸肩。或许从一开始,矫诏前往魏国求援之时,赵括便已经想到了自己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
“若是。”白起看了看神色未变的赵括,终究还是说出了心底的话:“若是他日赵国不容将军,不若到我大秦来。”
紧接着,似乎怕赵括误会自己想要留得一条性命似的,白起接着便解释:“吾已留书我王,此战各为其主,汝为赵将,为赵而战,此应尽之力尔。以我王之英明,定不会因此战之果,而迁怒于汝。更会托之以全国之军,信而重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