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赵勇深施一礼,听爷的话意,爷这病竟是要好了!这是林家之福,是韩地之福!赵勇压着心中的狂喜,脚步轻盈的倒退着出了房门。
小厮上前,倒了杯温水奉给王爷,不一会儿,门口小厮禀道,
“王爷,孙义求见。”
王爷直起身子,
“叫他进来!”
管事打扮的孙义忙进来,行了礼,满脸喜气的禀道:
“回王爷,奴才去见了大师,大师说木先生诊出爷是中了一种叫阴蚕蛊的毒,本来这阴蚕蛊极毒,是天下至阴之物,中的人熬不过七天,但爷练的至阳至刚的先天真气,恰能克制这蛊,爷的先天真气和这毒气在经脉间抗衡纠缠,这毒气又牵动痹症,引得关节间如刀刮骨,腹中泄泻不止。
如今要治,须得用金针顺着爷真气的运行,拔出毒气,在爷平时练功的时辰用针最好。木先生说明天就施针。”
第二天一早,天一阁底楼,四面都挂着白棉布帘子,阁正中放着张榆木榻,除此别无他物。
卯时刚过,广慈大师迎在藏书院门口,平王下了轿,文慈大师上前扶了平王进去,管事、小厮和其它人都远远的退下。
平王在榻上坐下,
“木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大师请讲。”
广慈大师面色郑重,双手合什道:
“木先生从不与人诊治,如果不是木莲令,木先生断不会破例,还希望王爷,第一,任何时候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今日诊治之事,第二,王爷不能探查木先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