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谈点儿其他的吧。你能打中一只正在飞翔的鸟,就能打中所有飞鸟。它们种类不同,飞行的方式也不尽相同,但是射猎它们的感觉是一样的,永不厌烦。在这点上,他感激自己的父亲。
“你可能不怎么喜欢他们,”尼克对儿子说,“但是我想你以后会喜欢的。”
“爷爷小的时候也和那些印第安人生活在一起吗?”
“是的。那时候,我问过他印第安人怎么样的问题,他说他有许多印第安朋友。”
“那我以后会和他们一起生活吗?”
“我不知道,”尼克说,“这得由你来决定。”
“我多大的时候才能有把猎枪自己去打猎呢?”
“如果不出岔子的话,十二岁吧。”
“真希望我现在就十二岁。”
“会的,时间转眼就过。”
“我爷爷什么样子?我不怎么记得他了,就记得我从法国来的时候他给了我一把气枪和一面美利坚旗子。他什么样儿啊?”
“很难描述。他是个很棒的猎手,厉害的渔夫,还有双顶呱呱的眼睛。”
“他比你还要厉害吗?”
“他打猎很有水平,而且他的爸爸对打鸟也很在行。”
“我打赌他没你厉害。”
“哦,他当然比我厉害。他打枪速度很快,利落又漂亮。我喜欢看他打猎胜过看任何人。他对我的打猎方式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满。”
“我们为什么从不去爷爷的墓地看他呢?”
“我们住得距离太远,去那儿要走很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