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彤连看都没看完,就有些惊慌地抬起了头,声音有些发颤道:“妈妈,我没有这么做过。”
她嗫嚅着,看着赵青的眼神一时心虚又害怕:“是舅舅他强迫的我,我害怕!怕您不相信我,怕您就此赶我走。”
再也说不下去,眼眶一时泛红,一滴眼泪落了下来,在阳光下闪着光,光里倒映着赵青冷漠的神情。
温彤自认为,这七年来除了七月给她挡刀那次就再也没有哭过,可现在,儿时那种恐慌无助铺天盖地的来。
她早已过了怕被抛弃的年纪,现在的她,身着一身盔甲,无论什么伤害落在她身上,她都不会喊一声。
唯独这些东西,就像一场噩梦,席卷着她、牵制着她。
她又该需要心理医生了!她想。
赵青闭了闭眼睛,眼里蒙上一层当年看她的漠然,不知信了没有,又不知信了多少,她许久才说:
“你舅舅马上就来,我想听你们当面对峙。”